完便站了起来。
赵一痕早已明白她的意图,当他知道砚秋是临渊的人,就已经知道她对自己的意图,所以他并不意外。
只是她付出的有点大。
但无论往日如何,这一切都过去了,赵一痕松了一口气,砚秋也松了一口气。
如果以前砚秋会为临渊考虑,那么现在她则会为孩子考虑。
事情已经超出了她的预料,也让她举手无措。
“冰蚕蛊在哪里?”
赵一痕坐在那里,一动未动,自然也不会话,因为他知道,没有人会相信冰蚕蛊会深埋地下。
毕竟冰蚕蛊的威力,当年在成都府的人都知道,死伤达到数千人,几乎见者就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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