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气急痛斥游述这个把安绍奴性激发却不管不顾的dom。
安少呆了会儿后知后觉:“游述是法烟?”
车子停下熄了火,同时熄火的还有白西:“是啊,安安回家了,如果你想要一个dom,我给你找,谁都行......除了那种人渣。”
安绍:“那落兹呢?就是谷叙,你主呢?”她笑起来。
白西:“......他不行,他是我主!唉,算了,我找谁就谁吧,多见几个也好。”
到家收拾好自己已是凌晨2点,他推开3楼画室的门,画室里面360度铺满防水袋,角落里还有几幅没干的油画,在画室外是一间书房,由卫生间连通两处,而画室里还有一个暗室,面积不大,外表看不出是做什么的,对面是一个调教室。面积很大约100平方。
安绍把存放颜料的箱子向下倒,哗啦啦的声音让手中的箱子变得没有重量,他像发泄情绪般,随手拿一袋掉落在大画布旁的固体颜料,黑色的,涂抹在手上均匀的抹在画布,然后再是蓝色的,二者中间晕洇在一起,形成白天黑夜的重叠效果,混上了一点白色像炽白的分界线,将它们框于画上。
安绍呆坐在地上,思绪不知在哪,眼睛却望着调教室的方向,他其实很早就是sub了,不是游述拉他入圈玩弄的幼犬,反之是他把自己从一个人手上救下,那个人是他上上一任主人,而上一任是游述。
他记得那个人手黑,经常把他打得半死不活,不断是因为那人打完后会给他上药,会把他抱在怀里安慰,安绍喜欢那样,可有一次公调那个人下手极重,安绍只想着结束了求抱要安慰,丝毫没注意意识到他已经气息微弱,还是游述打断了那人表演。
安少曾经把游述当做光,因为不需要挨打换来关心被爱的权利,游述对他的好是他没有拥有过的,这让安少离不开游述,全身心信任他从不拒绝由树对他做的一系列调教,k9,sp,绳缚等,就连窒息都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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