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阵天旋地转。
“梨花,你在玩火。”
谢进坤的声音低得像从地狱里爬出来,带着滚烫的血腥气。
下一瞬,她整个人被他翻身压进软褥,喜服的盘扣“嘶啦”一声全裂,红绸像血一样散开。
“王爷你、你不是……”姜梨花惊喘着想爬,却被他扣住两只手腕高高举过头顶,用一根早就藏在枕下的红绸绑在床柱上。
“不是快Si了?”他低笑,苍白的唇贴上她耳廓,声音哑得发黏,“本王确实快Si了……快被你bSi。”
说话间,他单手扯开自己的喜服。
玄sE锦缎滑落,露出JiNg瘦却肌r0U线条凌厉的上身,每一道肌r0U都绷得像拉满的弓。那根早已y得发紫的巨物弹出来,尺寸大得吓人,青筋盘绕,gUit0u泛着暗红,像一柄蓄势待发的凶器。
姜梨花倒x1一口冷气:“你……你不是腿废了十年?!”
谢进坤咬着她锁骨,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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