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阿有低唤道,“帮我...好不好?”
说到最後,原本的祈使句软下语调,带土的心脏一跳,抱怨道:“明明前辈自己来也可以的吧......”
“...没办法,我的那处...虽然很敏感,阀值却异常的高......”她实在是很会「操控」人心,就像此时,她呼吸缭乱,哑着嗓子解释,“仅凭我一个人是没办法在短时间内解决的。”
白发女子眉眼低垂,语气中带上一丝可怜兮兮的意味。
总感觉如果此时狠心离去,就像是将修狗抛弃在荒芜的雪原中,让她只能无助的呜咽,掩埋在风雪里,并且因为白色的毛发,她很自然的与冰雪融为一体,再也找寻不到踪迹。
‘该死,明明性慾就算不解决也根本不会死人!’
带土紧抿着唇,在随时会被发现的厕所隔间替女人的大鸡巴手淫,对带土而言实在过於刺激,让他的呼吸都不由加重,胯下的肉棒不争气地微微硬了起来。
‘太淫贱了’
他唾骂自己,却反而使鸡巴向上翘了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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