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大人受伤了吗?”
“他没事......”就是装的。
旗木朔茂想替弟弟解释,可能在普通女子的阿禾眼中这样的打闹就足以伤到人了,可两个大男人打打闹闹很正常。
“有事!”旗木望月耸拉着眉眼,在阿禾正要拿出药酒时才拉长了尾音说道:“嫂子叫的好生疏。”
“别叫我大人,如今我是嫂子的弟弟了吧?”
阿禾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丈夫一眼,在旗木朔茂点头後温顺地唤:“望月君。”
“嗯嗯,没错,从今以後就是一家人啦!”旗木望月爽朗一笑,拍了拍胸脯,“嫂子有什麽事都可以来找我帮忙。”
阿禾很给面子的点了点头,哪怕旗木望月如今在村子里的名声已经跌到谷底。
彷佛曾经的辉煌都消失的一乾二净,现在人们提起旗木望月来,都是“那个旗木一族的耻辱”、“吊车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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