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未曾被人触碰的地方,抗拒地翕张,却愈发引人遐想,cHa入狭窄的肠道,会是怎样的滋味。
“不,不要碰那里!”南玉慌乱地摇头,动作也因他探入一个指节而挣扎。
但是徒劳,她被丝带将双手吊起来,只有双膝能跪在床上,三天里,那根始终在她xia0x里肆nVe。
陆忌初时动得激烈,命往0U动速度如同打桩,两颗深褐卵蛋狂乱拍打着r0e如同激流,击打着敏感的内壁,让她又0一回,陆忌怒气蓬B0时,像要把她cSi一样。
他将怒气发泄出后,动作开始温柔,但对于南玉,又是另一种折磨。
缓缓地挺动,柔情地抚慰,以及灵巧地玩弄她身上每一寸的肌肤,从后背的曲线,到脆弱的N头,从滑腻的腿根,到未曾开垦的后x。
她被c得Si去活来,而罪魁祸首,永远在高涨的里,也持着一双冷静幽深的眼,像最古旧陈朴的浓墨,也像人类抛弃罪恶的深渊。
如同她挥起锋利碎片的那天,他也是冷静地睁开眸子,用化不开的浓稠眼神裹紧了南玉,如同猎豹一般迅捷地握住她的手腕。
“到此为止。”他这样说。
南玉瞬间明白了,原来她JiNg心策划地复仇,和蓄意的谋杀,不过是他兴致高昂,施舍给她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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