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嘲讽只敢在心底,不敢表露在面上,她柔顺地埋下头,翻看这几日的画作。自从那天她乖乖听话,任由陆忌琢磨后,陆忌似乎变得格外好说话,她想画什么便画什么,他也不再置喙了。
男人在她面前站定,JiNg瘦结实的身躯在画布上投下一片Y影。南玉不解抬头,与他目光交汇时不由一惊,随即手中画布便被人随手丢开,男人强y的覆上来。
陆忌已经忍了两天。
这两天里,每每抱着她柔软的身T,嗅着她诱人的T香,r0u着绵软的,却不能cHa进她的x儿里,对他是一种莫大的折磨,甚至折磨得他在粒子物理实验中犯错,这是前所未有的。
从助手诧异的目光中,他看到了焦虑的自己。
不论是几年前初出茅庐,便指出现有高能天T物理中通行数据分析模型的错误,重新建立相关数据分析T系,还是几年之后,交叉研究高能天T物理和高能物理学、粒子物理和宇宙学,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在无数华美的赞誉声中,他总是面无表情,举重若轻。
旁人以为他淡泊名利,其实他只是无所在意,旁人以为他天纵奇才,其实他只是为活着找一点乐趣。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失控,才会有温度,才会活得像个人。
陆忌第一次见南玉的画,是在他参加完-B实验之后,实验失败,前人所筑的理论高台轰然倒塌,二百三十个研究者的心血荡然无存。
他向来对所谓的“为人类幸福”之类冠冕堂皇的理由没有兴趣,投身科研,仅仅想证明自己的猜想而已。证明失败,他顿时觉得兴味索然,浩渺无垠的宇宙里瞬息万变,没有什么是永恒的,真理也未必就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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