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忌的东西还y挺着,直楞楞支在空气中,虬结的青筋上沾染着缕缕血丝。他没有管,只站在床边沉沉看了一阵南玉,似乎在评估着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拿纸巾擦净,穿上衣服便走了。
南玉望着再次紧阖上的门,心中惴惴,小腹还在坠痛,她不知该怎么办,只好捂着小腹平躺下来。
陆忌回来时,她几乎又要睡着。迷蒙间,陆忌递给她一袋东西,她打开一看,是卫生棉条。
“你用或不用,其实都无所谓。”
南玉大概听明白了他这句话的意思,穿或不穿,在他眼里没有区别。
她取出一根棉条,夹着腿小心翼翼地去了浴室。陆忌在她背后嗤笑一声,似乎在嘲笑她的行为,她还有哪处地方,他不曾看过?
其实南玉有些庆幸,他堵在她肚子,打的什么主意她也猜得到……若是真有了孩子,难道要和她一起被囚禁在这间密室里?好在他这数日的辛劳,全算是白费了。
她抒了口气,更况且,这几日总算不用再承受他凶猛的了。
如她所料,陆忌这两日都没有碰她,连让她用手抚慰都不曾。她暗自庆幸,不期然陆忌开门进来,反手落锁。
南玉搂着被子坐在床上,看见只觉得可笑,那条链子的束缚使她根本碰不到门,锁门?又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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