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城封锁了一旬有余,托梅静宣……或该说是因刘熙身分之便,几人为寻药材而出门时,极少被巡逻卫兵阻拦。
封城的前几日,夜半时犹能听见守城兵将闯入屋宅搜索的动静,偶尔也可望见尚滞於城内的眼熟内侍,跃过檐宇奔走的身影。
梅静宣伴着刘熙,同祖兰州商队几人一起滞留於这座小院里头。雅楼到底不是客栈旅店,但侍者仍能照常送来水与食物,他们不至於过得太糟。
直到某日正午,城内四周接连传来长长鸣鼓,隆隆作响,威仪肃穆,撼动着这块久被封闭之处。至此,百姓方知这不知因何而起的SaO乱,总算是落了定。
刘熙尚未恢复清醒,偶尔梦魇,多数时候还是意识不清,其状况也不便带回京城治疗。然多亏经商的祖兰州与韩靖的医者人脉,在城里找着一处客栈供她们安栖,并托了附近医堂的人来照看。
「刘府、寒璟轩以及……呃,白府?」祖兰州接过梅静宣予他的信函,确认到最後一封时,神情十分错愕,「是武将世家的……白府?那个朝廷高官?」
梅静宣淡然颔首,「只管和报门的说我的名字即可。」
「我、我明白了。」祖兰州紧张地咽了下唾沫。
尽管这几天相处下来,梅静宣已然习惯对方夸张的言行,不过如今临别,情绪难得波动泛lAn,隐士被他惹得笑了出来。
「待刘熙情况转好,准备回京时,就再托各位照拂了。」梅静宣又一次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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