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笑了,这些年来,寒璟轩少了您实在太令人寂寞了……」当中属年龄最小,已任职於朝中晋示门御音科掌的易少白哭得最狠,涕泗纵横,差点就要抹上梅静宣衣服。
梅静宣心中疼惜,拍了拍她肩膀,迎着众人簇拥,推着回到堂中落座。别过经年,再见徒流泪,尽管满蓆静默,众人也因这次再会,心中充斥不少慨叹。
一番慰问以後,大多数人内心都回复了平静,只与梅静宣互相交代着近年经历。易少白从前最喜在梅静宣跟前,现在也像个黏人的妹妹似地依偎着她,平复心绪。众人见此皆笑易少白:「都已是当官的人了,还这般依赖梅大人呀?」
「少白竟已入朝?」梅静宣颇为惊讶,侧头问偎在她肩上的易少白:「前一次通书信你还说在监行门呢。」
「不过只是……想得一番功名後再与您说罢了。」易少白略为羞赧,任职御音科非是重任,然在如长姊般的梅静宣眼中,这可是件大事。梅静宣想着该备礼恭喜她,同时想起了如今正在考场里为功名奋斗的刘熙,因而也为对方留了心。
「话说回来,梅大人怎地突然就上京了?」
这一关键问话一出,在场除了梅静宣以外,所有人都顿了一下,甚至包括端茶上来的侍者。
梅静宣沉Y了会儿,仍实话实说:「此番是陪一友人上京赴试,正是今日举办前试的那场特招。」
「原是如此……」众人先是了然地点点头附和,可又马上回过神来,「不对呀梅大人!您身边还有这麽一位友人吗?怎麽从前没听您提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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