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车改天再来牵,先坐计程车吧。还有、」俊容漾出一抹笑,灰灰雾雾的,有点迷蒙,「我乐意啊。」他说,接着就将怀中人直接打横抱起。
关依芷眉头一蹙,却不是因为瞬间腾空的身T,而是、明明只说了「滚远点」,他的「我乐意啊」,却是在回应她那句无声的「会被传染」。
原本还在挣扎,但莫以念说的话,就是特别具有安抚人心的作用,她很快便放弃要反抗,不是因为病躯,而是本意如此。如果她不愿意,就算此刻濒临垂Si,她也会选择从容就义,谁也不能强迫。
然而,她的一举一动,莫以念都太了解了,所以,更加疑惑。
既然不想走,又为何要走?
将她轻轻放到长椅上,没有问出口,只是站在诊所外的骑楼下,静静望她。照明灯貌似有些坏了,一闪一烁,周围人车来往,汽车鸣笛、公车呼啸、行人三两,一群学生刚下了校车,正有说有笑地经过。
晚风微凉,拂过他们身侧。
莫以念这个人,业界良心认可的好相处,待人彬彬有礼,温和地几乎不得罪人,人见人喜,偏偏交心的没几个,只是不管是前面的那几个,或是後来的那几个,不管见没见过关依芷,都会知道有这麽样的一个人。
一个,他醉後总是会不断念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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