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望他坚定的眼睛,我沉默。
我为了重要的人,不能说。
他为了重要的人,而行动。
一样、所以、无法追究。
略烦躁拨了拨发丝,我懒散回应:「没错,我是拿了钱。」偏眼睨睨厅中一堆被掀起骇浪惊波的白痴:「但我不是皇少的属下。」
「是或不是,不能单凭你一面之词,掌柜的。」卓浴火微拧剑眉,另一个声音却出现。
是苍老、狂喜、却又猥琐的声音。
「所以说,那是真的罗?」
我心口一凛,扭头看角落那发话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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