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荣家商号总舵的后门,几匹骏马已备好鞍鞯,蹄子不安地刨着地面。荣瑾亲自将几封火漆密封的信函交给为首的信使,拍了拍他的肩膀。

        “八百里加急,不惜马力,直送江南分号,面交陈掌柜本人。”

        “属下明白!”

        信使翻身上马,一夹马腹,几骑如离弦之箭,瞬间便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荣瑾独立于寒风中,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许久,才轻轻呵出一口白气,喃喃自语:

        “宁先生…不,公主殿下,您这次搅动的,可不是一池春水,而是惊涛骇浪啊。”

        他摇了摇头,嘴角却勾起一丝复杂的、带着点破釜沉舟意味的弧度。

        “罢了,既然早已选了边,站了队,我荣家这条船,是沉是浮,就跟定你了。”

        金钱与信念共同开道,无数或明或暗的线索,此刻正如无数条溪流,向着将军府那个看似被困的核心人物——楚宁——汇聚而去。

        次日,舆论的战场率先被点燃。

        “诸位客官,列位看官!”京城最热闹的“四海茶馆”内,一位素以口才着称的新说书人,重重一拍惊堂木,压下了满堂的嘈杂,“今日咱们不说前朝典故,也不谈才子佳人,单表一桩就发生在咱们眼前的、令人发指的奇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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