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无声滑落,湿润了白皙的脸颊,连额角的发丝都被汗水黏贴在肌肤上。双手紧抓地面,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几乎抓出了血痕也无法释放体内的紧绷。肩膀微微耸起,因羞辱和极度的敏感而轻颤,臀部肌肉不断收缩,像在被无形的力量牵动,每一次蠕动都让羞耻感像火焰般焚烧他的内心。脸色涨红到颈项,嘴唇微张却发不出完整的话语,只能断断续续发出几声低哽。眼神里带着彻底的无助与屈服,像是被抽离了自尊,只剩下原始的羞辱感与被控制的绝望。
楚宁伸手扶住他的肩膀,掌心覆在他后脑,把安静抽泣的他牢牢按在怀里,不让他退开一寸。楚宁的手掌温暖而有力,牢牢按住沈寒霄的后脑,把他整个人紧贴在怀里。肩膀的触感带着压迫,却又像是在告诉他——无论他多么崩溃、多么羞耻,她都不会让他逃开。沈寒宵微微颤抖,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湿润了楚宁的衣襟。
楚宁低下头,轻轻在他耳边低声道:“好了,没事的……我在这里。”声音柔中带冷,既安抚又带着掌控感,像是在让他明白——逃避是没有用的,但被掌握也不意味着危险。沈寒宵的身体微微松弛,却又因为羞耻而无法完全依靠,只能轻轻抽泣,肩膀一阵阵颤抖。胸膛紧贴着他,呼吸轻轻扫过耳畔,每一次碰触都像在告诉他——尽管彻底崩溃,也有人在这里静静接纳他的脆弱。
她的气息温暖而坚定,像一根无形的绳索,稳稳牵着他,不让他滑落到完全失控的边缘。
她轻轻捧起他泪痕交错的脸颊,指尖温柔地拂去不断滚落的湿热。一个个轻如羽翼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安抚,烙印在他的眉心、眼睑,和颤抖的唇边。
“沈寒霄,你听好了。”
她低声呢喃,每一个字都如同刻入他的骨血,缓慢而清晰:
“我,楚宁,心悦于你。无论你是什么样的。”
他无声地喘息,睫毛被彻底浸湿,眼眶红得骇人,胸膛随着无法抑制的抽气剧烈起伏。他从未如此——不是在尸山血海的战场,不是在波谲云诡的宫廷,不是在任何人面前。唯有她。
楚宁垂下眼睫,鼻尖轻蹭过他敏感到不断颤抖的耳廓,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安抚一头濒临崩溃的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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