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霄猛地闭上眼,牙关紧咬,下颌线绷得像要断裂。最终,那挺直的脊梁,带着一种被彻底碾碎的屈从,缓缓弯折。膝盖,再一次,沉重地触碰到了冰冷的地面。

        他跪在那里,玄色的衣袍散落在地,如同被风雨摧折的鹰隼,所有的骄傲,在这一刻,被她亲手打落尘埃。

        沉默了许久,沈寒宵终于如同认命般,手指颤抖着解开外袍的扣子,一件件脱下战袍,露出结实的肩膀与挺拔的胸膛。他的肌肤白皙如玉,但在烛光下映出无数刀伤、剑痕和战场留下的瘢痕,仿佛每一道都是曾经荣光的见证,如今却在楚宁凌厉的目光下变成无力的羞辱。

        胸肌微微起伏,腹肌紧绷,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被羞辱压迫的颤动;胸口隆起,乳肉圆润饱满,在楚宁的注视下显得格外脆弱,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她的审视之下,无法隐藏。肩膀微微紧绷,背脊挺直,但这挺直不是尊严,而是被她的气势钉在地上的无力。

        楚宁绕到他面前,目光如利刃般从肩膀扫过胸膛,再缓缓下探腹部,像是在无声地盘点他的羞辱。沈寒宵的手指打着颤,双膝重重落地,呼吸急促,浑身紧绷,全身肌肤仿佛都在向楚宁申诉他的无力与卑微。最后一层褒裤在手中颤抖,他明白自己此刻完全暴露在她掌控之下,无力反抗,羞辱感如潮水般涌遍全身,连一丝倔强也被彻底压制。

        当最后一件衣物即将褪去时,沈寒霄的手颤抖得厉害,指节泛白地攥着最后的遮蔽。

        “那天不是已经被本宫看过、玩过了吗?”楚宁轻轻嗤笑,声音里带着残忍的玩味,“还害羞什么?"

        沈寒霄的胸膛剧烈起伏,眼中闪过屈辱的火光,却在对上她视线的瞬间彻底熄灭。他清楚地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劳。在这个女人面前,他所有的坚持都显得如此可笑。

        最终,他低下头,喉结艰难地滚动,仿佛将最后一点尊严也亲手奉上。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着被迫臣服的耻辱,每一道呼吸都带着被彻底征服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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