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霄猛地转过头,声音骤然拔高,带着一种濒临失控的尖锐。他眼底布满了血丝,里面翻涌着羞耻、愤怒,还有一丝被她“关怀”再次揭开伤口的痛楚。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不劳殿下……再次‘费心’!”最后两个字,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明显的讥讽。他无法忍受她再次触碰他这具刚刚展露过最不堪模样的身体,那会让他觉得自己在她面前,永远赤身裸体,无所遁形。

        楚宁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他话语里的尖锐排斥像一根针,猝不及防地刺了她一下。她看着他如同困兽般戒备的眼神,那里面没有丝毫温情,只有冰冷的防御和攻击性。她眼底闪过一丝黯然,原本想安抚的话,也咽了回去。是了,我对他做了那些事他估计不再信任我了。

        她沉默地收回手,将一个小巧的药瓶轻轻放在粥碗旁边。

        “……药在这里。”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失落,“若需要,自己处理一下。”

        说完,她不再看他,转身,安静地离开了房间。

        雕花木门合拢的轻响,隔绝了内外。

        沈寒霄猛地转过头,声音骤然拔高,带着一种濒临失控的尖锐。他眼底布满了血丝,里面翻涌着羞耻、愤怒,还有一丝被她“关怀”再次揭开伤口的痛楚。

        更深处,却是一种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惧——他害怕这关怀是假的,是又一场精心编排的戏码。就像皇帝将她赐婚于他,是戏;就像朝堂上那些虚与委蛇的关心,是戏。他害怕自己刚刚展露的、血淋淋的真心,在她眼中,不过是一份需要配合演出的“职责”。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不劳殿下……再次‘费心’!”最后两个字,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冰冷的讥讽。他死死盯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一丝表演的痕迹,哪怕一丝,也能证明他的怀疑是对的,让他能继续心安理得地缩回坚硬的壳里。“殿下何必如此?是做给谁看,还是……觉得昨夜尚未看够臣的狼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