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被另一个警察抬手扇了两个耳光。那个警察恶狠狠的说:“滚出车站!再让我们看到抓去坐牢。”然后两个人就走了。

        我日他妈哦!好一会我才缓过气来。这是第二次窒息的感觉了。

        第一次窒息还是初中去同学家插秧,中途和文艺委员,爬到一个大的桑树枝上躺着晃,没想到桑树脆韧性差,“啪”的一声树杈处劈开了。人直接摔下一块梯田里了。

        桑树高度加上梯田高度差不多快3米,幸好下面是水田,有点缓冲。直接“啪嗒”一声背先着水,一下震荡窒息一会才缓过来。

        警察走了,我们也不敢在西站待了,晚上收拾好东西只有去铁西公园。当晚我们就在公园的一个亭子里,卷着烂被子睡了一晚。

        第二天我和科商量怎么搞?商量结果就是继续去博乐市。

        但这次不能空手去了,得搞点钱傍身才行。

        怎么搞呢?火车站不敢去偷了。最后科说偷井盖吧!好吧!也许这是来钱最快的了。

        当天晚上我们把铁西公园跑了个遍,偷了六个井盖,一起还背不动,每次只能背一个,估计有三十来公斤哦!

        跑了三趟,放到树林里藏着,第二天天亮后才背去废品收购站。15块一个,六个卖了90块,一人45块分赃完毕后,立马进西站找车扒上去咯!

        依旧经过奎屯,石河子,在博乐站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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