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告诉姐姐这是哪里来的，姐姐才签。”
“可是……”桑田为难地皱起了小眉头，“我答应了她，不能把她说出来的。”
“乖乖念念第二条。”叶柔指了小nV友手里的协议。
“狗狗永远无条件服从姐姐，不论对与错。”桑田嘟嘟嘴，“可是姐姐还没签字，不生效的。”
“好，姐姐签！”叶柔咬牙在协议上签了自己的名字，“现在可以告诉姐姐了吧？”
“嗯……”桑田犹豫一下，还是遵照协议服从了姐姐的命令，诚实答道，“是从荀学姐那里得来的。”
“是乖乖读博士时同一个导师自称是帝国第一的荀欢荀学姐？”
“是她。”桑田点头，“我因为想不到要送什么礼物给姐姐，荀学姐又b较会哄开心，我就去问了她。她说正好她被nV朋友甩了，准备的圣诞礼物也送不出去了，觉得还蛮适合我的，就送给我了。”
“这种礼物哪里合适乖乖了？”叶柔反问，眉头皱得Si紧，“而且，她送不出去的礼物给你拿去送人这算是怎么回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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