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浩楠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在你平静无波的目光注视下，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有些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一步三回头地退出了诊室，还顺手带上了门。
很好，闲杂人等清场。
你转向鹭卓，假装完全不认识他，开始例行问诊：“姓名？”
“鹭卓。”
“年龄？”...
“哪里不舒服？”你一边在电脑上录入信息，一边头也不抬地问，语气平淡。
鹭卓看着你冷静的侧脸，听着你清冷的声音，莫名更加紧张了，手心都有些冒汗。
他按照之前和卓沅、陈少熙对好的口供，含糊地说道：“就是…感觉下面…有点凉飕飕的，不太舒服。”
谁敢提被女鬼撸管的事，这太离奇了，说出来怕被你当成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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