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记忆在梦里变得一层层剥落。
一开始，是母妃的眼神。
她曾是翼忧王最宠Ai的妃子，水一般柔，月一般静。可自某日之後，那眼底却常常泛起莫名的惊恐，像看见了不该存在的东西。
「你、你别过来……」
她後退、躲避、颤抖。
那眼神里不是母亲，而是面对怪物的本能的逃避。
小景末涧伸出手，本想像往常那样扑进她怀里，却在靠近的瞬间，被她掷出的茶盏砸中额角。
血慢慢流下。
他懵了。
只觉得额头痛，可x口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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