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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以为她最喜欢的颜sE是白sE呢。

        十二月三十一日。

        中午抵达极北小镇达尔维克时,她已感冒一天,冷的,前一天路上经过野溪温泉景点,非要泡露天野泉,说看了网路推荐必去,必去就是一定要去,不容错过,来都来了,下次什么时候会再访冰岛啊?

        她是受「沉没成本」与「来都来了」严重制约的X格。

        泉是热,风却不饶人。

        当晚就在旅馆里猛打喷嚏,他行囊中有维他命C锭,热水冲了让她灌两杯,昏沉睡了。

        半夜醒来她坐在隔壁床上看他,谁三更半夜被这种目光盯着都会惊吓,他也吓了一跳,好陌生好安宁的目光,静望着,有一个瞬间,他还以为她梦游。

        那天后来,他没登上回雷克雅维克的巴士,而是陪她搭上去格里姆赛岛的渡轮,「来都来了,我也看看永夜。」他说,承认自己也受「来都来了」制约。

        晚上当然看不出是永夜,还是一般的夜。

        永远,永不升起的太yAn,永不离开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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