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又轻又重,轻得像羽毛拂过,重得烙下承诺。
良久,他才抬起头,指尖抚上她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角,声音低沉而笃定:“如你所愿,我的囡囡。从今往后,只有你能唤的阿珩。”
宣春归闻言,鼻头一酸,心尖像是被最柔软的羽毛搔过,又暖又胀。她仰起头,带着珍重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吻轻轻落在沈从容线条清晰的下颌,“阿珩......我的阿珩......”
这声呼唤,像是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她心中最隐秘的锁。
沈从容感受着她唇瓣的微颤和那份郑重,心底最深处被狠狠触动。
他收紧了环抱她的手臂,仿佛要将她r0u进骨血。
他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深邃的眼眸锁住她氤氲着水汽的瞳仁,声音低沉,带着不容错辨的认真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那么,我的囡囡,”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微烫的脸颊,“现在,是不是该给我个名分了?”
宣春归被他专注的目光和这直白又含蓄的“名分”二字烫得心尖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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