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什么?

        很累?很难过?很害怕?

        她没能说完。

        夏以昼似乎听到了她的啜泣声。

        听筒里传来夏以昼痛苦到极致、几乎破碎的声音:“……对不起……是哥不好……是哥的错……”他语无l次,只剩下最原始的自责和道歉,“你别生气……你别激动……你身T要紧……我……我挂了……你好好休息……”

        “嘟…嘟…嘟…”

        忙音响起得仓促又狼狈。

        他逃了。

        像以往每一次一样,在情绪即将彻底失控、真相即将破土而出的前一刻,这样的克制仿佛成了本能,仿佛只要切断联系,一切就还能保持之前的模样,仿佛钻进自己的茧里,就能保留住那个大家眼里,“正常”的夏以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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