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邃贴得太近,时洛甚至能感受到他口鼻中呼出的暖气。在外人面前绝情绝欲睥睨众生的余神,私底下竟然会伏在男友胯下殷勤伺候!他难以置信地瞪着下方,突然好想看清他的神情,是真体贴,还是耍流氓。
“不擦了,”余邃无奈地说,“这块刚擦过又湿了。”余邃掂了掂手中的柱体,用指尖轻轻撬动冒着水的泉眼。
“啊……”时洛羞耻地吞了口唾沫,埋怨说,“怪你。”
“好,都怪我,会帮你弄干净的。”余邃像安抚小婴儿似的拍了拍他的后臀,伸出舌头,一卷一收,把蓄在顶端的清液舔走。
时洛固然知道靠“舔”是不会“干净”的,但他打心底里呐喊,真特么舒服!
他再次热得冒烟,感觉自己离原地爆炸不远了,却特矫情地说:“别这样,脏……”
“你是我的人了。”
“什么?”
余邃得意地说:“你被我碰过,脏了,除了我没人要你。”他含住蘑菇头,手握茎身上下使力。
这……口手并用?在夜色的掩盖下,时洛毫不掩饰自己那一惊一乍的表情,一张嘴O了半天才合上。得空回味了一下余邃的话,一阵懊恼,赢了比赛,赔了清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