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没过多久,他带着一阵冷气回来了,沈安看着他换了新衣服,又坐着擦起长刀来。

        武器都是需要保养的,不然越杀越钝了。

        “看来是没消息?”沈安问。

        余祟无所谓的耸着肩,笑:“我去的时候里面已经被毁的干干净净了,不过我已经习惯没消息了,这都在预料之中。”

        “哦。”这下沈安没得问了,他不擅长说话,过了一会才从床上起来穿衣服。

        “干嘛啊你。”余祟把刀往桌子上一放,看着他道。

        “起床回去。”沈安道,“你回来了,我回自己房间。”

        “现在回去多冷,等等吧。”

        “那你不休息?”沈安不解。

        “我这床又不小,我们挤挤就行了。”余祟起身收回长刀,随意活动了下筋骨。

        他刚刚路过看到了沈安的房间,现在已经是一片狼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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