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盖眼中仍有遗憾,闻言笑道:“安德烈,也不能这么说,那一点未必是成为医生最需要的东西,只是我们所期望的候选人是可以眷顾两个方面的人,不必二者都做到完美,但至少不能滑向其中一端的深渊。”

        安德烈点点头:“如果她之后意识到这一点,或许会……”

        谢尔盖摇了摇头:“太迟了,而且我一看到她的技术,就已经能猜测出她是个怎样的人了,她不会妥协的,若没有那样的固执,又怎能将自己的医术磨炼到尽善尽美呢?”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笑眯眯道:“安德烈,我突然想起来,你父亲也是一个很固执的人,你是如何看待他的呢?”

        安德烈缓缓道:“那是一种愚蠢的固执,我深以为耻。”

        谢尔盖点了点头:“是啊,愚蠢,他坚持那些奇淫技巧,坚持那些巫术,丝毫不把教会和医学院放在眼里。”

        他笑容轻勾着,在某个角度看去甚至有些残忍:“所以他最终被吊死在了教堂门口,就在昨日清晨,安德烈,你也看见了吧?”

        安德烈停顿了一下,但最终点了点头。

        谢尔盖笑容扩大:“安德烈,你要记住,你本来能做一个很好的医生的,但是因为你的父亲,你的前途被毁了,作为罪人之子的你只能借由我的关系在教堂中当一名骑士。你应该知道该怨恨谁该感激谁吧。”

        安德烈低垂下了头,半晌后深深鞠了一躬,一字一顿道:“谨遵院长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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