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蠢,连手下都看不住,活该被这样折磨。”

        “这屁股扭得好欢啊,擦得比清洁工都认真。”

        他们肆无忌惮地议论着,拿出手机录像,手机屏幕里映出芹泽那红肿敏感的臀部,透着无尽的无助与羞耻。

        玻璃门上的药膏被涂得均匀厚重,泛着一层湿润的光泽,在灯光下反射着冷冷的乳白。

        芹泽贴在那儿,腿软得几乎站不稳。他的屁股还在隐隐发烫,肿胀的肌肤像是鼓起来的一团烂桃,细细密密的抽痕仍旧泛着潮红,边缘还有几处因为剧烈摩擦已经微微渗出透明的液体。

        “撅高点。”监督的人命令。

        他只能踮起脚,那双光溜溜的、紫红色的大屁股在冰冷中战栗着,在玻璃门上拖出一条透明擦痕。

        “我天,我都看见他的屁眼了。”他听见有人这么说,腿一软,跪倒在地面上。

        “我知道错了,老大、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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