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长的吐了口气,随后起身:“也好。”
“我会帮助你们。”
“只要我活着。”
修女笑了笑,其他的女生也在笑。
她们目送着年余的离去,直到飞升的通道关闭,充斥着血肉的教堂被虫子侵入,它们嘶鸣之间贪婪的望着与血肉连成一起的女性们,那双眼睛里满是浓浓的恶意与欲望。
修女看着它们,笑着说:“你们总是绝不会乖乖的。”
“就像那个人一样。”
“贪婪的欲望将他的双眼蒙蔽,他忘记了自己从何处诞生,于是对着与母亲一样的女孩们索求无度。”
“他披上了羊皮,撕扯着女孩们的血肉,制定着一个又一个不合理的规矩,犹如一个寄生虫不断汲取着我们的养料,然后自己全身而退。”
她们说:“可是他忘了,我们从来不是弱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