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江一眠又睡到中午才起来。

        这九天,他实在是太累了,吃不消。

        手机上的闹钟已经被傅承焰关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但以往他都会在四点四十左右被生物钟叫醒。结婚以来这些天,他没有哪天成功在上午十点前爬起来过。

        这一切,都得益于……母亲。

        江一眠越想越觉得不行,这样下去谁受得了。

        虽说这是爱人之间应尽的义务,但做了自己受累,不做傅承焰憋得也难受。这什么大补汤,简直就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

        江一眠掀开被子坐起来,揉了揉酸痛的腰,然后下床。

        他得去找母亲聊聊。

        洗漱后江一眠先去了一趟母亲的房间,没人。

        想着可能在楼下,他下到一楼,大厅也没人,便问了个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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