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着边慌忙低下头去,给他牵马,也不问他去了哪,本本分分地坐着自己该做的事情。

        他躲闪着萧觉的眼神。

        因为今天萧觉看他的眼神中,带了一丝冷漠。

        不,不应该这样说,不如说是,没有了‘爱意’,只剩下冷漠。

        “有什么事吗?”萧觉还记得宋芜的吩咐,对于洪澍阳他还是有耐心的。

        只是没有用心的演技,就很容易看出破绽。

        洪澍阳的手顿了顿,有些接不上他的话。

        但还是硬着头皮说:“这话说的……我就是、就是想你了。”

        萧觉没有回应他的话。

        换做往常,哪怕是演戏,他也会很认真的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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