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一想,孩子都生出来了,他生气也没用。
这孩子姓姜,以后也用不着他养,充其量算是她找他借了个种,跟他没多大关系。
何况,澜城和童城一南一北,他也不见得有机会知道妥妥的存在。
烟波浩渺的秦澜河畔,一家高档私人会所门口停放着一辆黑色迈巴赫。
后车门被人从外面恭敬打开,沈宴肩上随意披着大衣下了车。
他轻车熟路地绕过雅致的庭院,来到最后面那栋隐秘而低调的大楼,他乘电梯至包厢,推门入内。
简季白、简灼白兄弟和陆时祁、陆时临兄弟已经在里面聊了许久,简季白看见沈宴过来,揶揄道:“我还当你不来了呢,我们都打算散场回家了。”
外面下了雪,沈宴脱下身上的外套时顺便抖落肩头的雪花,顺手挂在边上,信步走过来。
坐下时他的手搭在陆时祁的肩膀拍了两下,对四人道:“抱歉,今天我妹刚从瑞士回来,陪她和妥妥吃了个晚饭,所以来迟了。”
今晚这局是沈宴组的,不过他其实觉得自己来得不算迟,反而正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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