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玖橙刚点上下一杯蛋N酒。“要不就当没看见?”她转过头也看到了袁知烊,“你要是接的话,里面可能听不太清,我在这儿等你。”
算了……最后一次。
她在心里告诫自己。
“我很快回来。”
出了酒馆,外面的温度就要低上很多。程穗安站在酒馆门口,看着对面的玻璃门上贴的雪花剪纸,彩灯在玻璃上的光斑,一枚枚像融化的水果y糖。
酒馆里的爵士乐在电话里失去支撑,单薄如纸。背景喧闹突然褪去,程穗安才惊觉自己已经退到某棵树的Y影里。
沙哑的声音从听筒里刺出,“安安……”
一阵恶寒从后颈冒出,她还以为是风吹的。
程穗安也不说话,点烟的动作已经表明了她的烦躁。喝醉的人讲不出重点,安静也不代表结束,无非是一些心头难受的话,以前也不是没在他清醒的时候听过,她听得腻了,只感叹自己脾气是真好。
她想,其实没必要惯着他——只是自己不喜欢弄得不T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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