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就着这个姿势入睡,明天得请假了。

        芬里斯把被子往自己这里扯了点,看向怀里的泽兰,比刚才安稳许多。他盯着那颗泪痣,按面相上来说是重思绪又多虑,他嗅着少年的味道,浅浅地在那颗泪痣上落下一吻。

        次日清晨,泽兰起身时觉得眼睛十分干涩。

        思绪逐渐回笼,断断续续地回忆起昨晚的片段,自己居然拉着芬里斯就这样哭起来了,甚至是缠着不放,让他陪着自己。

        泽兰十分想就这样昏死过去,或者回到过去把自己揍一顿。

        但芬里斯并没有在身边,他可能是上课去了。泽兰捋了一把头发,穿戴好后下楼,却看见芬里斯正坐在餐桌前,而一旁放着今日的报纸,泽兰对着报纸久久未回神。

        “你醒了,我给你备好了早餐。”

        芬里斯的声音唤回他的思绪。

        所以,芬里斯还是知道了,母亲病逝的消息已经公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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