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药液一点点侵蚀着身体,澜婳几乎每时每刻都在饥渴的流水,可是按照他的性子,是绝对不会主动去找段衍的。

        一方面的原因自然是因为羞耻,再有则是因为段衍的工作很忙,澜婳并不想打扰他。

        虽然段衍并不是一个喜欢内卷的人,可是他接手公司不久,父母的骤然离世给他留了一个巨大的烂摊子,他一边需要没日没夜的处理业务和订单,一边还要分出精力去提防想要争夺家产的各路亲戚和股东,每天都需要朝9晚6的上班不说,就算回家了也基本都是缩在书房里加班。

        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里,澜婳都是独守空房的状态。

        所以潮热涌上来的时候,澜婳只能难耐的不停去蹭家里的沙发或是枕头,到了后面,他甚至会忍不住上手去自慰,每天都将房子里弄得全是骚味。

        裤子,沙发罩,座椅垫甚至床单上总是会沾染深色的不明液体。澜婳不敢让保姆帮他洗,于是只能每天趁着段衍下班以前手洗干净,然后将它们挂到花园角落里的不起眼处等待晾干。

        卧室里的被子和枕头稍微有些太过柔软,蹭起来的快感并不强烈。即便澜婳将整个身子都坐上去,想要高潮也需要借助段衍留下的睡衣或是其他的幻想。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客厅里的沙发是一个更好的选择,粗硬材质的手工布面沙发套能带来极大程度的摩擦刺激,如果将阴蒂放在上面的绣花图案上面磨蹭的话,短短几分钟他就能连续高潮好几次。

        于是每天早上,他会趁着家里佣人还没来的时候跨坐在沙发上,像骑马一样反复挺送着腰身,然后绞紧大腿翻着白眼,整个人高潮到近乎昏厥。

        他通常会自慰一整个上午,直到小腹开始变得酸胀,喷出来的精液稀薄到近乎透明后才会意犹未尽的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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