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母狗不敢。”

        他卑微的道着歉,脑袋深深垂了下去,可若是此时程冉仔细观察便会发现,他的神情根本没有一丝犯错后的慌乱,反倒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得意,像是一只正在玩弄手下猎物的猫咪。

        “真是欠干。”

        看着那截颤抖着的白皙后颈,程冉忍不住报了句粗口,拽住简蕴的衣领将他径直拖进了调教室,几根粗重的铁链拴住了他的四肢,将他以一个双腿大张的屈辱姿势牢牢固定了起来。

        湿透的睡袍被掀开后,里面早已黏腻不堪,糊满了浊白的精斑。

        整个阴户被饮水浸泡的肿烂油亮,失去弹性的尿眼松松垮垮的张着,感受到程冉的视线后受惊的吐出了几股透明的水液。

        “说,刚才是用哪里发骚的?”

        “是…是母狗的蒂籽发骚了……”

        简蕴不敢撒谎,只能屈辱的如实回答。程冉点了点头,从一旁的展示柜里取出一根圆柱形的电棍,将它抵在了失去包皮保护的阴蒂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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