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轻轻落下,却没有半分戏谑,屋子里安静了片刻。
温惊澜背对着她坐在床沿,手指轻轻抠着席子的边缘,抿着唇似乎在反复消化她说的每一句话。
过了好一会儿,他轻轻抬头,耳尖还红着,声音却一如既往地诚实:
“……别的我都听懂了。”
他转过一点头,眼神发亮,却也带着点迟疑和实打实的不好意思:
“就是你说的那个……”
“拉丝特否,还有……另一个,芮、瑞……睿什么来着。”
“我……我没学过。”
“是那种医学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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