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呀,阿渊,我早就会了。”卿容安慰地耐心抚着谢渊的长发,扶着他让谢渊有些无力地侧靠在自己怀里。
她早就发现了,谢渊从前有欲望也是,从不纾解,靠意志力忍下去。
“身为习剑之人,理应克己正身,不当如此。”谢渊脸颊潮红一片,半阖着的清澈眼底有些茫然,仍蹙着眉固执道。
其实……便是他二人之间,他也不该如此沉沦欲望,只是被卿容磨着,于是不自觉就答应了。
卿容低下头看着他一颤一颤的长长眼睫,顿时觉得自己是心怀不轨的妖女,在诱哄温柔持正的君子。
啊,好像事实也确实如此。
她毫不怀疑自己不给他做,谢渊能一直憋到欲望一干二净。
“我知道阿渊是最好最好的君子,可是偶然摸一摸没什么呀,而且我想看……”卿容的唇蹭过男子的耳廓,热气吹在他耳尖,看那里迅速泛起红,“我想看阿渊自渎。”
“阿渊做给我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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