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了她曾经为什么说长剑过于累赘。即便在脖颈处戴了护甲,那柄短小的利刃也能够寻到硬甲连接处的缝隙滑入。
那柄刀薄到甚至无法进行绞动,也几乎并不刺入人体,只是划开皮肤、割断血管。
“快速、简捷、凌厉。”卿容曾对他说,“这是杀人的好办法。再结合内力,没有人能够挡住。相比起这种方法,其他的还是太慢了。”
他从未如此深刻地明白她的话。
她并不害怕受伤。谢渊眼睁睁看着终于有一个人寻到机会,打算向她后背刺出一刀时,卿容居然仍只是专注于面前的对象,一锥避开肋骨刺进那人胸口一绞,对于背后只是一闪身避开了心肺要害,以肩迎上去。
那一剑终究没有落在她身上。铮然一声剑鸣,她回头时谢渊已经拦在她身后,格下了那一剑。
他的下一剑已经刺入一个死士胸口,快速抽出横过下一个人的脖颈。
“啊,你也会杀人。”卿容在百忙之中有点惊讶。
那张好看清冷的脸被血溅上,让她觉得有点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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