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Si而复生的妹妹,可以在任何一处绽放,不论被杀Si多少次,她都还会Ai着这个世界。

        而我作为哥哥,只能让她离危险远一点。

        离我远一点。

        弟弟来找我忏悔了。

        我要他将他的故事全部说出,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态度。

        我居然试图审判他。

        但他虽然加了许多贬低自己的话,这个故事我还是听明白了,他没有强迫她,李暮是出于自己的心意做下的一切。

        那就无所谓了。

        不是人人都要和我一样守着道德的藩篱,我这样固守只是为了保护自己,如果他们能找到自由,在不被注视的地方,规则本就是由他们自己定义的。

        我活得Si板无趣,我的弟弟妹妹并不需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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