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势渐大,远处的天氤氲在朦胧中,耿侜突然觉得没意思。
卖房之后拿分到的钱在外租房gUi缩起来没意思,压力太大所以写文释放没意思,来吉隆坡没意思,找易眠咨询又跟她见面没意思,跟易眠za没意思,接了刚刚那通电话没意思,很多事都没意思。
她现在还活着,也很没意思。
她以前觉得有Ai真好,Ai让人坦然地面对痛苦,Ai让一切令人退缩的东西都不再面目狰狞。
但她得到的Ai好少,仅剩的那一丝也随母亲的去世完全消散。
她突然有点想逃离,像当初从国内逃到吉隆坡一样的心情。
她担心自己因为太渴望一份Ai从而将错误的情感寄托在易眠身上。
过度亲密会让她不由自主地向对方索求更多,索求温暖,索求陪伴,索求Ai。
可易眠显然不是能给她这些东西的人。
耿侜垂眸,点开手机查看日历,距离返程的日子还有半个月,她静静思索要不要将时间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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