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很凄惨的笑容，下垂的眉毛，展开的眉头。那眼神带着绝望跟不甘。
那种悲哀跟无力深刻地笼罩着宋元，他再次回到了十八岁的时候，十八岁的时候，他当时并没有办法去救赵问柳，现在，三十二岁，他……十四年，终究是一件事也没有改变。
罗应笑：“你要像那时候一样吗？整天整天的喝酒，血吐出来都是绿色的。”
罗应笑说：“宋元！我认真说的，人死不能复生的，如果他真的病死了，也不能随他去，更不能堕落，这到底有什么用啊？你不光不会是称职的武林盟主，也不是称职的爱人！”
宋元说：“不错，我确实不是称职的武林盟主。”
宋元说：“可世上不会只有我一个人能当武林盟主，这个世界，本就是缺了谁也能过的。”
宋元冷冷地说。
罗应笑：“你……”
罗应笑想不到宋元会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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