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若推门进来了，他没什么好说的，刚才莫贺和莫忘川做的事他都看在了眼里，但他无能为力。
「莫老七怎么样了？」莫若没有靠近只是望着床榻这边发问。
颜苍的手摸在莫浪沁的脖颈前，「他的鬼力回来了，呼吸什么的也平稳了……除了体温冰冷，其他的应该都没事了……」
莫若松了口气，他刚要说什么没帮上忙之类的话，颜苍先他一步开了口。
「这就是你们莫家的做派吗？」
「什么？」
「你们莫家都是一群自私自利毫无感情的怪物吧。」颜苍的手掐住莫浪沁的脖子却没有使力，她最后放弃了这个动作，转而将双手抚摸在了莫浪沁的脸颊两侧，「不然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呢……」
「我们是……」
「如今就连他活着都是要被利用的！」颜苍的头趴在了莫浪沁的心口处，她一边听着莫浪沁的心跳声一边平静地发疯，「我想杀了他！杀了他！让他解脱！让他和父母团聚！但我下不了手，我下不了手！你懂吗！你们莫家懂这种下不了手的感觉吗！」
「……」莫若没得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甚至不明白颜苍说的这种感觉，或许莫离会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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