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年轻的义军领袖当然是个不羁的反抗者,但这也并不意味着,他能共情那些循规蹈矩的日子人的艰辛和困苦,也感恩他们为生活而选择负重前行。
或者说,再怎么桀骜不驯的反抗者,也只有理解这些,才会成为真正的起义者。
毋庸置疑,贝里琉·河文确实是后者。
余连道:“我会转让给你们一批战舰。”
“学生已经从邓提督那里听来了。感谢您的支持!”对方倒是一点都不客气。相比起自己的兄长,他明显是对这些战舰期待多了。
余连当然也没有隐瞒:“都是经历过许多艰苦的战舰,身上积累了不少暗伤。我已经尽量把他们修整到了可用的地步。”
“那也比大家这几年好不容易攒下来的武装商船好多了。至少下次遇到地方警备舰队,便不用逃了。若有机会,甚至可以试着直接打击帝国的补给线。”
义军领袖向余连表达了诚恳的感激,但也没到感激涕零诚惶诚恐的地步。大家都是务实的正经人,有些事情做得太夸张,便显得太虚伪了。
对余连而言,所有能给帝国找麻烦的人和组织便都是潜在盟友,有机会帮帮场子的情况下当然没必要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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