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留学生总会的学生,也都有死者和失踪者。”

        这说的就是安德罗·莫塔了吧。

        可是,据余连所知,除了他之外,还有相当部分的留学生都参与了义军的行动,这些人也绝不仅仅只是地球的留学生。

        珉兰的,马扎然的,列多拉的,当然,也有联盟的。

        一腔热血的学生总有赤子之心,也总是很容易被左翼的进步运动给吸引。

        不过,大多数人会把参与这种进步抗争,视为是一种浪漫而激情的青春派对,会被淋漓的鲜血吓退。只有极少数人会通过血与火的考验,重塑自己的价值观。

        “你认为这是你的责任?”余连直视着对方。

        贝里琉满脸沉痛的点头,每条鳞片的缝隙中都透着一股“我是罪人”的自我厌弃的感觉。

        “所以,您就选择自我放逐了?”余连凝视着对方,感觉有些失望。

        若真的如此,这个年轻人就实在是太没出息了。那么,他在上辈子寂寂无名,并非是被埋没了,而纯粹是心性和意志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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