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船员们的着装都换成了最轻便的高温环境作训服。尼莫舰长认为这样的军容风纪很成问题,对全军的士气注定不利,但却被余连否决了。
大家毕竟已经在最极端的作战环境下坚持了两个多月,转战近万光年,依旧没有人抱怨。他们现在的精神面貌,已经用不着通过笔挺的制服来体现了。
可即便是如此,世界终究是唯物的。在高温环境下工作,对舰员们体力也确实是个巨大的考验。
相比起来,飞行员和陆战队确实是巡礼号上体能储备最好的一批人了,虽然他们也需要时常帮助各家航运部门打打下手,但至少不需要承担太大的压力,甚至还能挤出时间和体力来进行正常的作训工作。
如果真的发生战斗,他们或许就是这艘巡礼号上唯一可以依赖的堡垒了。
随后三天的航行,便几乎是完美地贴合了深渊星云所谓的“生命禁区”的一贯刻板印象,当然也几乎不存在什么稳定的行星系统。反正大家上一次遇到行星,还是上个星期的事,那也是一枚质量和体积都不算大的熔岩星球,已经被自己那正在膨胀的母星所捕获,正在缓慢地滑向晚年恒星的引力陷阱之中。
“我们在这两个星期遇到的奇异天文现象,比下官过去服役的二十年遇到的还要多!”尼莫船长的表情相当无奈。
实际上,在这段时间,舰上的科学官和测量员甚至比舰长和余连还要忙碌,即便是那位正职却只能给余连打下手的领航员也终于找到存在感了。他们就算是每日忙着记录和分析各种宇航数据,也完全把日程拉满了,整体氛围真的就像是一群正在特级攻关重大课题的科研小组似的。
对于这个问题,余连多少也还是能感觉到一些成就感的。
巡礼号的这次行军固然是危险且又辛苦的,而且本质上确实是中了帝国的埋伏不得不撤退逃命,但抛开这些军事本质不谈,至少对科考船的客串还是执行得很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