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连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在逗自己玩,便又多看他一眼,便又把视线放在了星图上。
这幅“义军形势星图”确实做得很好。通过那些色彩的变动,可以清晰而直观地看出,之前这半年时间内,帝国境内各路义军的力量变化和行动轨迹。
余连只觉得,若是以这幅星图为主体做个ptt,就足够从对面联盟的狗大户里手里骗到一两百个亿的了。
可归根结底,这种多彩银河的状态,毕竟也只是一个表象罢了。
在谭继泽后续列出的详细报告中,指望银河帝国的义军真的可以颠覆帝国的统治,其实也是很不现实的。这些起义者们虽然对帝国举起了武器,但对蒂芮罗人,对龙王们的畏惧,早已经刻在骨子里了。
这还是谭继泽和各路义军领袖们见面,商讨了一番大事之后,方才做出来的判断。
他认为,就算是有了《原》来指导的义军,帝国内部的义军领袖们也就是从“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劫富济贫”,进步到了有组织的“打土豪,分田地”的地步。
就算是斗争决心最坚定的弗兰摩尔自由军,都没指望能颠覆帝国的体制,甚至都不敢真的指望可以赶走龙王们的统治。
“自由军的领袖贝里琉·河文虽然年轻,却是个经验丰富,脚踏实地的人。他说过,自己最大的理想,就是故土能仿巴克维人模式。他们可以依旧奉帝国皇帝为唯一元首,为龙王们上供服役,但族内可以实现种族自治,实现均贫富的设想,便不算是白读了一场《原论》了。他确实很诚恳,很务实,便也很坚定。帝国境内成规模的义军组织已经超过了二十家,但若有谁是能做出一番有价值的事业出来的,便只有河文带领的弗兰摩尔自由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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