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兄弟,也不应当这样得寸进尺。
她已经不觉得作为私生子的他有错,他也不应当觉得自己这个安安分分的许大小姐对他不公吧?怎么追究也追不到自己头上,为什么还要做出私自进入别人房间的事呢?是在对标自己,去考虑他应该要回多少补偿吗?
许知洲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步子越来越快,几乎已经抛下了陈叔和许NN,她一个劲儿地往前走,离餐厅越来越近。
压花玻璃g勒出明显不属于许爷爷与许勤的身影,他是低伏着的,既是许知洲的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他是卑躬屈膝着的,因为并不光明的身份背景,还是因为那些会让他在她面前心虚的行为?
许知洲几步走进了餐厅,目光在变化的视野中JiNg准地定格在那位垂着脑袋看不清神情的异母兄弟身上。
然而视线落下的那一刹那,眼前的画面倒映在那双颤抖的双瞳里,餐厅的场景被大脑投S出应有的景象。
过于敏捷思考的大脑得出了那个许知洲全身动作无法反应出来的结论。
她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只觉得一盆腥臭的狗血从天而降,从头顶浇了下来,让她淋了个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