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谊女,我们之间没有别的可能。”

        他记得他是这么说的。

        女孩第一次委屈成那样,委屈到嘴唇颤抖着掉眼泪反驳他的话:“可是我没有当您是谊父!”

        这是徐谨礼自从认识水苓之后,听她说过最大声的一句话。

        说完之后女孩就从他的办公时里跑了出去,他揉了揉眉心,助理上前来问他用不用让人出去看看,把人带回来。

        徐谨礼看着刚收到的邮件,重新坐下工作,抬抬手:“不用,随她吧。”

        家庭关系已经够麻烦,比起从其他地方得到弥补,徐谨礼更想要安静。

        那时,女孩对他来说是抑制剂也是幌子。

        继母的那只摄像头天天盯着他,看他天天和未成年的小女孩待在一起,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整年,对方觉得他大概真的完了,野心已死,不足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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