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秀拿筷子敲了一下他的头,小家伙侧着小脑袋,无辜又忿怒地望着。
七秀瞥了我一眼,忙低头一个劲儿扒饭。
我心中狂喜,颤抖的手夹起饭花,一口接一口,细细回味七秀的每一次采摘,喉腔闷着GU十分受用的感觉,一直到吃完了饭。
现在想起来,我之所以敢对七秀那么大胆疯狂,就是那时获得的隐隐约约的暗示和信息吧?
饭后,七秀弟弟吵着让我看一样东西,七秀戒备地跟了进来,她弟弟拉开里屋的一个cH0U屉,七秀惊鹿般抢过去,她弟弟手快,向我扬起一件白sE的东西,七秀待要抢时,那白sE的物事已到了我手中。
我一看,原来是一条丝绸做的镶着美丽花边的头盖巾,上面绣着些花草。
这个村子以手工编织花边闻名,村里人很少外出,都是由外边人到村里买了挑去,我舅舅便是其中一个。
也许是由于闭塞,花边有花边的规矩,花边的nV人只嫁花边男人,村里人互相通婚,长期以来血缘难免混乱,生出的孩子往往口不能言,落得沉默终生。
花边的nV孩一大,除了做往外卖的各种装饰花边,往往留下一些得意之作,出嫁时随身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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