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我在省城参加一个蓝球教练的进修班,小蔓在省城还没毕业,我就常去看她。
小蔓她们nV生宿舍把门的阿姨也可Ai,每当我去时她就拿起话筒对着搂上叫喊:许小蔓,接客。
或是许小蔓,来客了。
把那普通话说得字正腔圆无可挑剔。
小蔓就咚咚地跑下楼来,挽着我的手臂或在校园里晃荡,或是到附近吃饭,看她兴高采烈的样子,当初我还以为那是一个身在异地的nV孩对亲人的眷恋,慢慢地跟她身边的那些同学熟悉了,大家也就一起上歌厅下酒馆。
她从不向她的同学朋友挑破我是她姐夫这事实,仿然间把我当做家乡里来的男朋友,我也将这一切归纳为nV孩子的虚荣,而且这个姐夫还是个身姿挺拔,容貌出众的蓝球教练。
在包厢唱歌跳舞也就轻佻地搂抱,酒喝多了也不羁地亲咂闹到一块。
周末时小蔓就给我来了电话,说她们一伙人在一有名的迪厅狂欢,要我一定过去。
我打了个车到了的时候,她们一伙三nV两男喝得差不多,那里面的噪乱糟杂人声沸腾,音乐如疾风如cHa0涌,象是要掀开顶盖一般。
卓上十多个酒瓶东颠西倒,还有开了的红酒,有一对男nV已相拥在狭窄的单人圈椅上手忙脚乱纠缠一起,真是名副其实的狂欢好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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